他们是1936年才正式认识，42年的时候，一起去百花苑看了戏。坐在包间里，予知看白素贞，说白素贞看许仙的眼神有义无情，没有欲念，倒是带了一点奇异的悲悯，不知道在可怜谁。听完剧回家去，有一辆电车“铃铃”的开过去，像点了许多省略号。这是虚浮的，顿不下来的，他们也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只是“莫问前程，暂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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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更新：2019-03-04 00:08:08 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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