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爱他呢,连坐个电梯追老婆都不会,脑子被狗啃了。
得站了有十来分钟,沈枢才依稀听见楼道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一个念头闪过,他一下慌了,连忙将手机揣回衣兜,盯着安全通道的门,心里直打鼓。
门被撞开,严煜跑出来,看见家门口的沈枢,顿时卸了气。
沈枢此时心已经软得一塌糊涂,但一丝理智尚存,提醒他做戏做到底。严煜三两步走到他面前,他却头压得更低,拒绝与严煜对视。
严煜就这样将沈枢夹在门与自己之间,身上冒着热气,夹杂着淡淡的汗味。
沈枢有种冲动,要不然别演了,就这样抬头亲上去,赏严煜个措口不及,告诉他一切都是自己闹着玩的,他相信他爱他,也不在乎他找过女朋友,迷茫的时候总会动摇,他都懂的。
他用指甲盖摁自己的手心儿,按捺下这股冲动。他可真坏啊,翻旧帐还不够,看人爬了十七层还不够,还要甜言蜜语,赌天发誓,才肯罢休!
严煜开门,沈枢背后一空,扭头就走,他蹬掉鞋子,径直朝客卧走去。
他上次来睡的就是那儿,吵架分房睡,他故地重游,再自然不过。
意料之中,他没走两步就被严煜从身后抱住,人搂着他,掰着他往主卧走:“要分房睡?”
沈枢不答,在严煜怀里扭来扭去,试图挣脱,但严煜使了劲儿,怎么挣也挣不开。好一会儿沈枢才放弃挣扎,在严煜怀里喘粗气。他仍是一副冷脸,内心却在咆哮,你可是哄啊,这么闹别扭太累了,他都被锢疼了!
严煜直到把人摁在主卧的门口才罢休,他将嘴唇抵在沈枢的耳畔,“宝贝儿,别气了。”
沈枢被这一句叫得酥了半边身子,却仍负隅顽抗,“你别宝贝儿我,死直男。”
低沉的笑声在身后响起,沈枢身前一烫,感觉严煜的手伸进了他的胸口。严煜用行为回应他上一句的质疑,指尖在他的胸膛打转:“我直男?”
严煜衔住沈枢的耳垂,牙齿轻轻碾过,感受怀中人的战栗。他手下动作愈发过分,拧上沈枢的乳尖,指腹于顶端刮蹭,“这样够不够弯?”
沈枢没想到严煜所谓的讨好就是色诱,这下满肚子预备好的调侃全部随着那动作凝在胸口,凝成又酸又麻的一团,随着轻佻的指尖,再化作滚烫的汁水,溢在眼角,溢在齿间。
他受不住,哼了一声,却惹地严煜变本加厉。他烘热的唇吻在沈枢的脖颈,下身抵着沈枢的屁股磨蹭,手下力道更重,在沈枢胸口又掐又揉,“够不够弯?”
沈枢觉得严煜太坏了,比他坏多了。哄不过就爬楼梯,锻个炼就能装可怜,见了面半句好话不说,上来就直奔下三路。一点真想毋需透露,就将自己吃干抹净,再开口便是床笫蜜语,好老公小宝贝儿的,还用翻什么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