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露馅了,对傅千树来讲确乎重大发现,毕竟这是床笫间如常运筹在握的岑惊鸣,有多厉害他可是“领教”过一回,现在却露出情难自已的一面——这还是傅千树头一次干这档子事,所以尽管不会儿就撑得口腔酸痛,他也觉得成就感爆棚。
岑惊鸣的弱点在我这里。他想。让那个温和干净的青年发出意味不明的粗喘,脚背像一把微撑的弓,趾骨勾住了床单,让他也食髓知味地依恋自己带来的欢乐,却又迫切地揪紧傅千树的头发,逼着他贴得愈紧,叫那凶张的东西长驱直入,几次快要顶到喉咙。
“咳、咳咳……”傅千树呛得咳嗽起来。
那东西那么脆弱,脆弱到因为一刻钟前的前车之鉴他连牙齿都不敢下合,嘴巴张到极限来容纳,又那么强势,曾经狠狠地顶弄过他,现下又抵着他的喉口。他不知怎样才可以被放过,脸侧过去,还在不断渗出亮液的顶端钝钝地蹭过,岑惊鸣眼中闪过疯狂之色,扼住了他的下巴。
傅千树抬起头。他的眸子晶莹,仿佛还含着刚刚呛出来的泪花,一张脸也水汽迷蒙,不知道是泪是汗还是难以启齿的那类液体。
主动干了的是他,想叫苦叫累的也是他,岑惊鸣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
况且那根本算不得什么技巧,最笨手笨脚的伺弄了,像个面对论述题抓耳挠腮的学生,在距离考试结束不到十五分钟的时候只好把背过的相关知识点在纸上默写一遍。含住。吃棒棒糖一样地吞咽。舌头想舔又不晓得哪个部位最敏感。深喉。顶得难受也没抱怨,就只用水胧胧的眼瞅他。
好在岑惊鸣是个偏袒得要死的主考官。
所以,满分。
“你还不出来呀——”傅千树抖着嘴唇,口中酸痛,委屈极了。
他自己也硬了不知多久,岑惊鸣却连拿手替他纾解一下都不肯,他把头埋进对方胸膛,毫无章法地一下下撞着,打定主意做只鸵鸟了。
“岑学长,现在换你奖励一下我了行吗?”
话刚说完,尾音在口中变作一声模糊的轻喘,他嘴里还残留着**的膻味,渐渐甜到馥郁,柔软而温热,像太阳变作的溏心蛋。两人的位置顷刻变转,岑惊鸣托着他的后脑勺,垫在松软的枕头上。
“既然半途而废,就用另外一个地方吃吧。”岑惊鸣笑道。
傅千树见他望着自己的笑容,饶是看了不下百次仍旧一阵眩晕,小臂挡着眼睛,听见他拉开床头柜,翻找着什么。然而他又似乎有不一样的心思了,把盒子搁到一边,附耳说:
“套子太小了,今晚看来要辛苦我们宝贝。”
傅千树双股一阵腻滑的凉意,湿硬的头部抵住肛口,肉贴着肉,虽没进去,这样一下一下顶着的感觉也已经无比真切。
窗外淅淅沥沥地响起声音。
“下、下雨……了?”
“我们在避风港呢,”岑惊鸣吻他,声音从齿间泄出,“所以别看外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