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祈祷自己还能有好日子过吧!”
陆宴池挡在温听晚面前,对着安寻竹比了个中指。
“别管这种疯子,她好日子到头了,在那装神弄鬼。”
陆宴池推着温听晚上了车,彻底隔绝安寻竹的视线。
车子大摇大摆地开出别墅。
安寻竹站在别墅二楼的落地窗前,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中的恨意急速翻涌。
“贱人!全都是贱人!”
她猛地转身,目光所及的所有东西都被她挥到地上,通通砸碎。
清脆的碎裂声在空旷的别墅内回荡,如同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尊严。
她气的胸脯上下起伏,拿出手机给安聿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她尖叫着喊:“大哥!安漪澜那个贱人拿走了我所有的财产!她带的那个律师狗也威胁我!现在连孟劲深都被带走了!他要是把我做的事都说出去,我怎么办!烦死了,真的烦死了,他们都该死!你怎么还不把他们都弄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安聿冰冷的声音传来:“闭嘴。”
“为什么要我闭嘴!你是不是也不行?你……”
“我说闭嘴!”
安聿压低声音,冰冷阴沉,吓得安寻竹一哆嗦,猛地闭上了嘴。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轻举妄动,明明这几天你安排的那些人都被一个个揪出来,你还敢在老爷子立遗嘱之前转移财产,你不是自找的是什么?现在还敢在我这里喊?”
“我哪知道老爷子会这么蠢!”安寻竹抓着头发,疯狂大哭:“明明这些都该是我的,都怪安漪澜,都怪温听晚,都怪裴疏野,一个个都要害我!”
“行了。”安聿打断她,“你这两天不要有任何行动,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动手。”
安寻竹的哭声戛然而止。
“真的吗?你要动手了?”
“准备得差不多了。”安聿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所以你现在给我安分点,别坏了我的计划,温听晚,我一定要得到手。”
“那除了温听晚,剩下的人都要交给我处理。”
安寻竹眼神变化,嘴角勾起扭曲疯狂的弧度。
今天欺负她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
坐在车上的温听晚突然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冷了吗?陆宴池,空调打高点。”
坐在副驾驶的安漪澜注意到温听晚动作,转头关切问她,还喊了陆宴池一嗓子。
开车的陆宴池撇撇嘴,调高了空调温度。
“谢谢。”
温听晚搓了搓手臂,道了声谢。
她侧过头,望向一直看着窗外景色的孟劲深,轻咳了一声。
“现在安寻竹差不多完了,你也被救出来了,可以把姑父带出来,不用再让他东躲西藏了吧?”
孟劲深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温听晚这是在和他讲话。
他木木地转过头,点了两下:“嗯,安寻竹现在自顾不暇,应该是没精力再找姐夫的麻烦了,我带你去接他。”
“那就麻烦你了。”
温听晚说完这话之后,又喊了声安漪澜。
“安总,能不能让宴池哥在商场旁边停一下?我去给他买身衣服。”
孟劲深身上依旧披着陆宴池的西装外套,狼狈得很,没法出去走,更没法去见裴正光。
“不是,听晚妹妹,你问我就好了,我能踩刹车的啊!你问她,这不就搞得我真的像她的狗?”
陆宴池崩溃。
“谁知道呢。”安漪澜哼笑一声,“前面有个商场,就在那停一下吧。”
陆宴池听话停车。
温听晚笑着下车,迅速买了身衣服,又折回车里,让孟劲深换上。
孟劲深很快换好衣服,下车站到了温听晚身边。
“安总,宴池哥,就不麻烦你们了,你们有什么事就去忙吧,我和他一起去接我姑父。”
安漪澜挥挥手,又给了她一个飞吻:“去吧去吧,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