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才醒来,起床后感到肚子饿的不行,忙去洗了把脸,正要下楼找点东西吃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看,原来是丁三金来的电话。
“喂!飞哥!你可算回金海了,自从看到你上了电视,可让我担心坏了!就害怕那什么曹冉屠会对你不利!你没事吧?”电话一通,丁三金那着急而迫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姚小飞心中一暖,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笑着回答道,“三金,你跟我认识这么久,难道还不了解吗?当初我一个人把你和十几个手下全干趴下了,难道还会怕那群鸟人吗?”
“嘿嘿!我就知道飞哥不会有事的!”丁三金那边悄悄松了口气,又带着一丝醋意道,“你知道吗?燕文那天看着电视就着急的不行,恨不得立刻打飞机票到江州找你去,我费了好大力才劝住她!”
姚小飞看了下时间,正是晚饭点儿上,自己又饿着肚子,便道,“三金,你和燕文吃饭没有?要不然咱们晚上聚一聚?”
“行啊!那就金宫阁吧,我做东,燕文正在练拳呢,我叫她去!”
不一会儿,三人在金宫阁顶楼的豪华包厢里坐下,丁三金和韩燕文不住的问姚小飞在江州那边的事情,既是好奇,又是担心。
姚小飞也无所谓,便略去一些敏感细节,把自己和曹冉屠以及云家家主的斗争着重说了一遍,当说到惊险之处时,二人也是一阵紧张。说到曹冉屠和云军宏父子的无耻行径时,这两人也是义愤填膺的怒斥着。
三人这一番痛快的大吃大喝,谈论着姚小飞的江州之行。期间,姚小飞或许是想到了许玉灵,便告诉丁三金,说他已经是个快要结婚的人了,以后就彻底洗手别再混了,找个好行当,把自己和一干兄弟们安置下来,过普通而安宁的日子。
丁三金听完姚小飞的话,猛灌一杯啤酒,看了看韩燕文,然后用力一点头,“好!飞哥,我听你的,再也不混了!彻底收山。”韩燕文高兴地一把搂住他,狠狠的亲了一口。
姚小飞也感到心中欣慰,三人又是一同吃喝,直到深夜的时候,才算结束。
向丁三金和韩燕文告别后,姚小飞开着回了月江路,刚来到自己家店铺门口,停好车刚走下来,远处突然“叮叮当当”的滚来一个东西。姚小飞低头一看,不由笑了,是一个金属罐头,肯定是老刘头找他来了。顺着罐头滚来的方向找去,果然在一个巷子口的垃圾桶旁边见到了正靠着墙壁打盹的老刘头。
“好小子,刚吃了一顿大餐啊!”老刘头眼睛闭着,但鼻子嗅了嗅,立刻睁开了眼睛,舔了舔嘴唇看着姚小飞,“嗯,好香,八仙鲍鱼!双味东星斑!高汤扒鱼肚,吗的,馋死老子了!”
姚小飞无奈,“你这是狗鼻子呀,我都吃进肚子里的东西你都能闻出来,可惜你也不早点来找我,不然我还能带你蹭一顿去。”
“嗨!我老刘头神机妙算,怎么可能算不出你吃大餐的时间?”老刘头摆摆手,却是黯然道,“难道你忘记了,我只能吃浮米吗?今天要是跟着你吃了大餐,我这条小命就不保喽!”
姚小飞不由为老刘头感到难过,如果连这点口腹之欲都满足不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老刘头,难道你这命就不能改吗?”
“改命?”老刘头摇头道,“你当改命跟改名儿一样简单吗?没有通天的本领是不可能做到的,至今为止,我只听说过一个人有改命的本事。”
“谁?”姚小飞急忙问道。
老刘头眉毛一挑,颇为自豪的道,“那就是月白门的前任掌门人,我的师父,山中道人。”
“你师父能改命?”姚小飞一喜,“我记得你师父只是被你师娘白娇娇和那个孽徒张冲景打伤并重度昏迷吧,要是我们打败了那两个恶人,把你师父救醒,然后给你改命不就可以了吗?”
嘣!
姚小飞脑袋上突然挨了一个脑瓜镚儿,疼得他龇牙咧嘴,“老刘头,你好端端的打我干什么?”
“你小子,还没学会爬呢,就想着飞了。”老刘头哼着气道,“时间过了这么久,连我都未必有把握能打败张冲景了,你说的可真轻巧,还有救醒我师父这也是个大工程,你眼下又被‘月白门’的生死令逼身,已自身难保,还是先想办法躲过这一劫再说吧。”说完又道,“我今晚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个事,从明天开始,除了双修之外,我还要对你进行魔鬼训练,虽说是临时抱佛脚,但也多少有点效果。”